温敬斯看着祝璞玉张嘴吞下那颗樱桃,看着她吐出核的动作,喉间没有平复下来的燥热又一次泛了上来。
温敬斯再次喝水压了一下,言归正传:“你早就安排了黎蕤去接近他。”
难怪他之前找黎蕤“帮忙”的时候,黎蕤会那么痛快。
不仅是因为他们关系好,还因为,黎蕤早就和祝璞玉达成了约定。
但温敬斯很好奇一点:“黎蕤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你们关系很好?”
温敬斯记得黎蕤说过的某些事情,譬如,她喜欢过他。
并非他自恋地认为两个女人应该为了他争个你死我活,只是觉得,她们两人的性格,即便是不争,也不可能和对方成为亲密好友、甚至牺牲这么多为对方做事儿。
“因为她喜欢你呀。”祝璞玉盯着他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说,“宋南径害你失踪了三年多,她当然要替你报仇。”
祝璞玉语调轻快,面上的笑里带着戏谑和调侃。
温敬斯凝着她,“你这是吃醋么。”
祝璞玉:“不至于,她喜欢你,正好能为我所用,我很开心。”
温敬斯话锋一转:“我们为什么离婚?”
这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弄清楚的问题。
祝璞玉:“你很好奇?”
温敬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