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念着这么多哥哥嫂嫂都在,她没有多说,温婉一笑:“你怕什么,我当然相信他。”
她眉眼弯弯,温柔的给纪御霆夹菜,“来,老公多吃一点,你今天做了这么多菜,很辛苦,晚上我考虑帮你按摩。”
按摩?
纪御霆手心一紧,审问和磋磨还差不多。
他恐怕要见到都快放在抽屉里发霉的红木戒尺了。
无声叹息后,他替自己默哀,脑中疯狂措辞,为晚上提前做准备。
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被笙歌转移话题。
饭桌上重新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欢笑声,还有偶尔干杯的清脆碰撞声。
这顿饭,他们吃了很久。
一直到晚上九点半,愉快的一顿家庭小聚会结束。
似年喝得半醉,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又在回忆当初在边境,像野人一样没人要的那十年生活,哭着喊着要念纪御霆一辈子的恩,就差说要给他生猴子了。
幸好似年的别墅离得近,荣小夏好言好语的哄着,架着他的胳膊,扶回了家。
鹿琛鹿默鹿骅三兄弟,带着各自的老婆未婚妻去了纪家大车库,各回各家。
凌乱的厨房被纪御霆乖巧的收拾干净。
以往这么多碗筷,笙歌都会陪着他聊天,顺便帮他打打下手,帮忙将碗筷放进柜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