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恩静静听着,莫名其妙的睨着他。
他唇边讽刺,继续说:“爸爸去世后,你、大哥和我争掌权,你抓大哥的经济证据,把他送进牢里,还故意让人折磨他,害他精神出问题后自杀,利用职务将我调走,等我回来就揪着一点小错,把我拉到祠堂行家法示威。”
“还有前不久,因为顶楼钥匙的事,你再次对我动家法,打断了两根藤条。”
“这些事,二哥应该都还记得。”
他轻飘飘的说着,手指伸向宁承恩胸膛上,被藤条抽破的伤口处,指腹碾了碾伤口。
宁承恩吃痛拢眉,缓了缓疼痛,才轻嗤嘲讽:“你还真是记仇,一桩桩,一件件小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对我来说不是小事,云木晗从小只欺辱我,你跟她一起压迫了这么多年,现在她死了,终于轮到我,一点点报复到她最爱的儿子身上。”
宁承恩眯眸,敏锐的听出他话里有一丝不怀好意。
“你想做什么?”
宁承旭那双深蓝凤眸,笑得一如既往的病态邪肆:“我听说,你一心求死,想被枪决,什么都不肯争辩?”
宁承恩不说话,盯着他。
他嘴角的笑容更肆意,故意贴近宁承恩耳边,极小声的说:“我偏偏要你想死都难,跟大哥当初一样受尽折磨,然后,疯掉,这一定很过瘾。”
“宁承旭!”
他无视宁承恩的咬牙切齿,笑得肆意张狂,那双好看的凤眸,病态至极。
*
似年第二根烟抽完的时候,宁承旭刚好探视完走出来,低着眸,情绪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