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泰齐虽然满脑子都是花昕,但是现在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不过他没有打算兴师问罪,反而赔着笑脸道:“花姑娘,对不住。子不教父之过,是在下的错,在下也略懂医术,不知道花姑娘是否需要把脉,让我看看你是否有受到惊吓。”
常泰齐说着就靠近花昕,打算上手。
花昕再迟钝也发现了他的意图,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他的女儿能做出抢男人的事情,他这当父亲的也不曾多让,居然觊觎自己的美貌,还想着动手动脚,若是把药王谷交到这样的人的手里,岂不是要玩完了?
“多谢常先生的好意,我并不需要。今日叫你过来,是倾宴有话对你说。只是见过常先生之后,我觉得我也有话对你说。”
花昕俯下身子在宋观倾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转过身对常泰齐说道:“常先生这边请。”
常泰齐一见居然还有单独和花昕相处的机会,忙不迭地跟了过去。
“花姑娘有何指教啊?”
“指教谈不上,就是有些好奇常先生是哪里人,又是怎么来到药王谷的。”
常泰齐笑眯眯地看着花昕,口水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偏偏他还故意克制着,向前走了一步就不再前进了。
“我自然是中州人,老家是怀化的,年少的时候和谷主孙先生相识,后来索性就来到药王谷久居了。可怜我的妻子在生下月儿之后身体亏损的厉害,虚不受补,后来就这么丢下我们爷俩走了。”
常泰齐提起自己的妻子眼里倒是透着悲痛,不过这种悲痛转瞬即逝,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这么说,千月的武功是你教的?”花昕好奇道。
常泰齐忙摆手道:“不是的,是倾宴来到药王谷时,他身边的一个人教的,只是近两年他几乎不出现了。我想他大约是对月儿满意的。”
花昕了解了宋观倾的身世,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来自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