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史焕峰眼神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多事情。」叶良冷笑着道：「所以，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史焕峰目光黯淡了下来，叹气道：「我……抱歉……我已经不想说谎，但我确实只是汾西村研究所一个打杂的而已。」
「他们什么都没告诉我，而且，我仅仅在那边待了几个月，就去圣医门了。」
「可是……」叶良目光变得锐利：「我看到了你的实验报告。」
「打杂的，为什么会有实验报告？」
史焕峰眼神又变了，震惊地道：「你……你连这都知道？！」
「我说了。」叶良笑眯眯地道：「我无所不知。」
这一刻，史焕峰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溃决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好吧……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什么，因为我做的，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毒药实验而已……」
叶良忽然如被千万根针扎入脊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普通的毒药实验？」
「没错。」史焕峰点点头，道：「我太边缘了，他们根本就不信任我，所以只把最没用的项目扔给我开发。」
「稍微核心一点的研究项目，我根本连一点点信息都看不见。」
听到这话。
叶良彻底沉默了下来，倒吸一口凉气。
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正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