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渔望着幼娥的歇斯底里,皱着眉头还未说话,岚姨已上前一步,叹了口气,说道。

    “幼娥,你如此说若渔,很是不公。”

    “归燕坊中,即使若渔后来是台柱,但我从未真正给你们排个先后。”

    “在我心中,你们都是一样的。”

    “台柱之位,不过是个虚名。”

    黛安了然,着就跟现代争C位是一样的道理。

    不过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有人不在乎,但有人可不一定。

    果然,幼娥听岚姨如此说,不但没能冷静下来,反而嘶吼地更厉害了。

    “你看看,你们就是这样,”

    “凭什么若渔当上台柱以后,你就说这是个虚名,让我不要跟她争。”

    “那为什么,她来了之后,就要抢走我的这个虚名?”

    “既然只是虚名,那让我担着不就行了吗?”

    “明明,我那么努力……”

    幼娥大吼过后,唉唉地哭了起来。

    “幼娥,我从未想过要跟你争。”

    若渔也不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