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玻璃墙坠楼以后,沈朝惜身上是看不出来什么伤,但是陆云洲还是担心,也看到了她手指的血痕。
陆云洲将人放在了开着暖气的室内后,他去找会所里的服务生,要医药箱去了。
姜沉却愣住了。
他从外面跟进来,让第七区的人先离开。
他看着被封晨炘带走的人。
回过头。
看向自家首长,于是他那张稍微认真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丝的震惊,好似是猜到了什么。
“老大?刚才那是……”
他跟盛听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不了解盛听的性格和脾气的。
刚才那个,很明显就不是,可就在他似猜测,问出来这句话以后回应他的,依旧是沈朝惜冷淡的,不辨情绪的声音。
“嗯。”
沈朝惜浑身湿透,披着陆云洲的衣服在身上,短暂的暖和中,她披散着长发,身上似乎快要滴出水来了。
只是她的表情,还有她的语气,极其的冷静,一点都不像是遇到危险,突然情况后的样子。
并且,她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也能安静回答姜沉他的话。
“她又跑出来了?”
姜沉大吃了一惊,但是沈朝惜就要显得沉稳许多,面对姜沉的疑问,她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