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则诚肯定是发现他昨晚的计谋没有达成,而司稚语压根就不在他的房间里。
他担心陆云洲会误会,自然这个时候要遣人来道歉,找个合适的理由给昨晚司家的行为补救了。
原本,即使司则诚在他房间里加了东西,故意派人将他带去房间,然后将陆云洲关在了那里。
但只要司稚语去了他的房间,陆云洲再身体忍受不住,在失控之下要了她。
这样一来,即便是司家有错在先,暗地里算计陆云洲的。
也能说成是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司稚语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就能掩饰昨晚可能是司家人做这件事的罪责,毕竟事情已经造成了。
而且司家在京城的地位并不差,陆云洲又是陆家的太子爷,两家一拍即合,司则诚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只可惜,昨晚跟陆云洲在一起共赴云雨的人,是他的朝朝。
“没什么好见的。”陆云洲冷声。
他一字一句的启唇,声音低沉而压迫性极强,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似对司则诚的说法,他并不给他面子。
并且,司则诚是Y国军区的高官没错,他这些年来位高权重也没错。
但陆云洲的身份,是京城太子爷,世家清白,他的身份尊贵,他何须为了给司则诚这样的人面子,与他周旋,虚与委蛇呢?
接着,陈最又跟陆云洲说了些他们盯着的司家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司家大少爷胡闹,跟司则诚父子关系降到冰点。
沈朝惜听着,脑海里想到的,只能是昨晚她被人打晕后,带去那个房间里司则诚算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