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脏好好的,像是抽痛只是自己的错觉一般,季念正又要开门,又想起什么,连忙收回了手。
不对啊!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家开门根本用不着钥匙,陆原是知道密码的,怎么可能会敲门!
门口的不是陆原!
季念透过猫眼朝外看去,就看到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身影,身形莫名地让她觉得熟悉,但是男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只能看到额头中央有个圆洞,洞边还有一些干涸的血的痕迹。
额头?圆洞?
季念心猛地跳了一下,这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邻居男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捂住嘴,不敢说话更不敢开门,但那个本该已经死了的邻居男却像是认定了她家里有人似的,孜孜不倦地在门口敲着门。
季念背靠着门,也不敢走开,她怕邻居男强行闯进来,敲门声像是自带3D循环音效似的在自己耳边环绕。
她紧张得手都在抖,想找手机给陆原打电话,但是她没有陆原的联系方式,而且现在手机也只是个照明工具,根本没有通讯作用。
邻居男敲了近十五分钟的门才离开,季念趴在猫眼前朝外看去,没看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总算走了,季念心里刚松一口气,阳台突然又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她刚放下去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阳台门不比正门来得牢靠,季念甚至都不敢走到门边上,只敢在窗边朝阳台看。
外面的路灯刚刚都坏了,外头漆黑一片,季念夜视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看清,只大概看到一个个子不高的黑影从隔壁阳台翻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看形状像是斧头。
季念看着熟悉的身形,心生绝望,这不就是刚刚从她家正门离开的邻居男吗?怎么又到阳台来了。
就盯着她家不放了是不是?季念又气恼又害怕,她盯着邻居男手上的斧头直看,就怕他拿这玩意把阳台门砍坏了。
不过邻居男并没有如季念担心的那样动用斧头,可能是觉得就她家这阳台门还没两下能砍的吧,只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