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溪现在的状况不太好,本来俊逸非常的脸涨成了不正常的猪肝色,且呼吸的力度也很是深沉,已经快要进气少出气多了。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好像肺部装了鼓风机那般。
嘴唇也干裂到了出血的地步,却是在止不住的翕动着,像是在说胡话。
隔天。
天亮了以后,阳光透过头顶被自己砸开的洞口照射到自己的脸上。
宋落落有些不明所以的揉了揉眼睛,从冰冷的地上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发麻,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昨夜抱着膝盖本想着休息一会,没想到直接晕了过去,而后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补回来的温度就这么没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宋落落毫不犹豫给自己安排了草药,阻断了一切身体出现病理性疼痛的可能性。
拜托,本来后背的伤口就快发炎了,要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感染了发了高烧,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得多难受啊?
宋落落走到藤蔓的缺口正下方眯起了双眼照了会初升的太阳,光线暖洋洋的,给了她无数求生的动力。
感受了一下阳光的魅力以后,她将被自己带下来的一对树枝和小藤蔓,以及最粗的那根树枝收拾了衣番,尽数打包带走。
她用尖锐的石片将粗棍子边缘的毛刺剃了一番,又揪了一根头发,观察了头发晃动的方向,拄着那棍子,选择顺着洞内的风向走。
遇到岔路口,宋落落也不担心,走着走着便遇到了不少的苔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