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呛然,无从反驳。

    柳晚敏亦没觉得自己哪里说得不对:“何况你们睡都睡过了,你难道甘心这三年什么都没捞到?你不想要个名分?”

    “妈!”喻浅冷下脸:“够了。”

    柳晚敏却拿来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强行塞到喻浅手里:“应楼在三楼卧室休息,我掐着时间叫你回来的,这会儿没其他人,你快去。”

    喻浅咬着下唇,满脸屈辱。

    这几年她总在反复想,如果那晚那杯茶不是她妈妈亲手给她,她大概一直以为她妈妈是爱她的,哪怕爱得少一点点?

    没有,一点也没有。

    喻浅心灰意冷,将衣服还回去:“我不会去的,您就死了这条心吧。另外,狼来了这招只能用两次,下次再找我,您最好先想清楚。”

    把话说完,喻浅去开门。

    这次她下定决心不再受摆布。

    可她还没踏出房门,便听到柳晚敏威胁的话:“浅浅,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但在我看来,是过不去一辈子的,正好应楼回来了,也是时候拿出来公开说说了。”

    喻浅四肢一僵,愣在原地。

    柳晚敏刚才这番威胁的话,犹如一盆冰冷的水朝喻浅兜头淋下。

    身体冷了,心也冷了。

    柳晚敏冷笑提醒:“去还是不去,浅浅你可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