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走到他身旁:“三叔非要我跟周括交往,总得告诉我一个原因吧?”
厉闻舟神色淡淡:“周括适合你。”
很敷衍地解释,喻浅不认:“先不论我了不了解周括这个人,就单从这两天的接触,他的言语行为让我很反感。”
厉闻舟眼底涌动着喻浅看不懂的情绪:“周远山说了,他儿子天真憨实,从没正儿八经接触过女人,不懂得怎么去相处。”
喻浅隐忍着:“他这样说,三叔当真就信了?”
厉闻舟侧目看着眼眶泛红的喻浅。
倔强,认死理,不依不饶。
他收回目光,语气沉沉:“信不信不重要,总之我说过的话,你记好。”
喻浅踉跄着后退,面如死灰:“厉闻舟,你对我真狠。”
说完,她转身就走。
离开这里,离开香港,只要不被厉家摆布,去哪里都行,她再也不想见到他,再也不想跟厉家有任何牵扯。
厉闻舟没拦,冷眼看着她妄图逃离的背影,薄唇轻启:“你以为你走了,柳晚敏在厉家能好过?”
声音不轻不重,足够喻浅听清。
但这次她选择了无视,继续往前走。
厉闻舟轻描淡写又丢出一句:“厉南新已经发过一次病。”
她蓦地站定,身体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缚住,再也无法往前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