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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浅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真丝薄被有些汗。
直到灼热的气息再次覆上后背,她懒懒睁开眼问,“三叔今晚走吗?”
“不走。”他说,“陪你。”
“明早几点走呢?”
“看情况。”
“最近真的很忙吗?是不是集团出了什么事?”
“想这么多,看来精神还很旺盛。”
“……”
忽然间,喻浅一个翻身用薄毯盖住他的胸膛,靠他身上。
墙上挂钟已经到深夜两点。
分针滴答滴答响着。
喻浅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说,“三叔今晚又给我撑了一次腰,你说爷爷会不会猜到……”
“不要胡思乱想。”
“哦。”
今晚餐厅这场戏,厉若泱唱得吃力又够呛,南新说得也没错,她害人害己,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