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事情经过一周的发酵,终于有了结果。放映厂的女同事在他爹的苦苦哀求下,同意和解,并提议从轻处理。其实,“流氓罪”这个名字,常让人联想到男性对女性的不当行为,但在当时的法律解释中,它的含义远不止于此。
它涵盖了广泛的违法行为,包括无视国家法律、扰乱社会秩序、聚众斗殴、寻衅滋事等恶劣行为。所以,这个罪名的范围很广,最重的惩罚可判六年监禁,对严重情节绝不手软。
然而,许大茂的行为虽然不至于那么严重,但事发时正值工作时间,他不仅侮辱了女性,还有可能破坏公共秩序,引发冲突。
尽管女同事不再追究,经过审判,许大茂仍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消息一出,他爹仿佛老了十岁,精神大挫。原本以为儿子成为放映员是个体面的工作,未来能享福,谁知结局如此。
许大茂得知后,崩溃倒地,离开时还得由两位同志抬出去,因为他已无法行走。随着事件平息,四合院里的人起初还在热议,但渐渐地,许大茂这个名字在大家心中淡去,无人再提起。
许大茂他爹几次来找苏夜理论,却被苏夜一句话吓退:“你也想进监狱蹲几年吗?”听此,许大茂他爹立刻掉头就走,再也不敢再来。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种人,你若软弱,他就会得寸进尺。
晚上,苏夜吃完饭,哪儿也没去,躺在床上看书,提升自己的见识。娄晓娥陪老太太聊了会儿天,帮她休息后才回到卧室。
她问苏夜:“就这样结束了?五年刑期,够长的了。”苏夜幸灾乐祸地说:“活该,上班时间还耍流氓。告诉你,对方不追究就算了,否则至少八年,甚至十年。”他说许大茂应该庆幸遇到了善良的人。
苏夜接着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当众对女孩耍流氓,真想不通!”娄晓娥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边说边摇头。
“想不通就别想了,他死了都活该。我要不是怕影响不好,真想放串鞭炮庆祝一下。他竟然敢动我媳妇。”苏夜继续说道。
“哎呀,你别闹了。现在院子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你,怀疑这事跟你有关。你再放鞭炮,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你干的!”娄晓娥放下木梳,回头对苏夜说。尽管苏夜已解释过没插手此事,但四合院的人私下里都认为这事与苏夜脱不了干系。毕竟,大家都知道苏夜后台硬,收拾许大茂不在话下。但因无证据,他们只能私下议论,不敢当面质问。
“他们的眼神不对,那些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这样也好,我正打算整顿四合院,免得以后出乱子。柱子现在是副厂长了,我虽在食堂工作,也是名誉副厂长。”苏夜哼了一声,说出自己的计划。现在的四合院尽是些爱嚼舌根的人,舆论很重要。
苏夜深知舆论的力量,不能坐视不管。既然已有足够的权力,那就开始整顿,让四合院成为他的地盘,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必担心,只要盯着那几个刺头就行了。
“你要做什么?你不怕别人说你坏话?”听到苏夜要整顿四合院,娄晓娥立刻走到他身边,严肃地问。“说啥坏话?我不仅要换四合院的领导,还要让他们见了我和你都笑脸相迎,以后还得对我感恩戴德呢!”苏夜自信满满地说。
四合院只有二十几户,不到一百人,这么点人,他若摆布不好,那真是白活了。“哎呀,你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没事,快收拾准备休息吧!”苏夜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准备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