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么活泼的人,跟他呆在一个屋檐下都快抑郁了。”朴国昌回想起他与胡老蔫相处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不禁垂下头,感叹道。
确实,房子里一直住着一个人。
但是这个人整天就锁在自己的屋子里,而且还是一个杀人犯。
朴国昌这人有胆小,让他跟胡老蔫住在一个屋檐下,比让他自己住还要难熬。
家,是一个温馨舒适的地方。
但他跟胡老蔫住在一起,却要小心翼翼。
倒不是他怕胡老蔫暴起杀人,只是,他生怕弄出动静来,惹得人讨嫌。
“客厅电视无胆看,影碟落灰无人擦,被窝偷把子孙流,仅凭幻想难尽欢。”
朴国昌想到感伤时,点燃一根香烟,竟做出一首看似很有深意的打油诗。
这首打油诗,相比于他之前强行押韵要好得多。
诗词之间,透露着这位屌丝作者深夜寂寞难耐时的悲凉,以及此时他生活习性的改变。
朴国昌有他自己的小爱好,就是愿意边放着碟带,边练习他的麒麟臂。
电视只有客厅那一个,跟胡老蔫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又不能去客厅这种公共活动区域做那种事。
只能偷偷躲在被窝里,凭借自己的想象力,来满足大脑皮层的刺激。
“啧...好诗,好诗啊,怪不得古人只有在经历悲伤时才能做出创世之作,我也算是参悟了。”
朴国昌自己回味了一遍他的即兴诗词后,竟自己为自己喝彩鼓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