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后只要胡老蔫在我身边,他都不敢再找我的麻烦。
“你受伤了,去医院,还是我给你包扎?”
胡老蔫吐出已经烧到嘴边的旱烟,淡淡的询问。
肾上腺素消退,后背的伤口开始阵阵作痛,衣服因为血液和汗水,紧紧粘连在身上。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处理伤口,而是离开这里。
“先不管了,赶紧上车,我带你离开这里。”
胡老蔫是一个通缉犯,我担心瘸子辉他们走了之后就会报警抓人。
现在的关键,是规避风险。
胡老蔫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多说,跟我一同上了车。
我连夜开车,给胡老蔫送到了离开市区二十公里外的一处荒地。
在送胡老蔫的期间,我给郝建打了电话。
让他到这个地方接上胡老蔫,给胡老蔫再接回市区,安顿下来。
之所以要折腾这么一大圈,目的就是掩人耳目。
制造假象。
如果瘸子辉他们报了警,调查方向就会全部都被我的这一次出城给误导。
将胡老蔫安顿好,我去医院将伤口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