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御白清清冷冷笑声传了过来:“挺有意思的。我竟然不知道女人是男人的所有物。一纸婚书,她就得听你的?”
陆云州:“别岔开话题,我要见她!你让我见她!”
慕御白不紧不慢:“不见。”
陆云州:“我要告你非法囚禁……我……”
他接下来的话没法说出口,反而传来乒乒乓乓的打砸声。
陆云州似乎在被痛殴,外面的人在拉扯。
我扯了扯嘴角。
突然一道愤怒至极的声音迸发:“陆云州你个王八蛋,你敢靠婉婉一步我弄死你!”
我浑身一震,再也不顾腿上的伤,飞快翻身下床。
轮椅就在窗户边放着。
我忍着剧痛从床边站起来,然后用尽所有的力气慢慢向轮椅挪去。
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行走。
每一步都让我痛得想崩溃。
背后的汗早就打湿了病号服,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咬着下唇,终于挪到了轮椅边缘。
我猛地一扯轮椅的手把“哐当”一声,我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