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穿着十分干净利落的女律师突然出声:“童小姐,结婚证能让在婚姻里施行暴力,还有犯罪的男性只受部分惩罚,或者根本不受惩罚。这现象很普遍。”

    童童看去,那女律师分明压抑着什么在解释。

    我轻声问那中年律师:“胡律师,您的意思是不要让我追究陆云州绑架我,还有……强……企图强奸我的事实?”

    胡律师点了点头:“我建议叶小姐从今天开始把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诉讼离婚这件事上面。弄清楚能从陆先生那边拿回多少属于您的东西。”

    他眼神诚恳:“我个人认为,这就是对施暴者最好的惩罚。”

    女律师立刻附和:“是的!叶小姐,我们都会尽一切所能帮你。”

    我慢慢点了点头,眼里渐渐有了光芒:“好!”

    ……

    陆云州出了警局,脸上还挂着伤。

    陈娇一看见他,立刻追了过去。

    她双眼含泪抱住他:“云州,你在里面受苦了。”

    她说完开始絮絮叨叨责怪警局不通人情,不管走什么关系硬是非要拘他五天。

    她歉疚说:“云州,我什么办法都想了。他们说……说你涉嫌非法囚禁,强……健……所以必须得调查清楚。”

    她刚说完发现陆云州已经一语不发地独自上车。

    他坐在后车座,带伤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有那双眼里神情异常冰冷。

    陈娇赶紧坐在他身边,对司机说:“开车,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