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点儿过年的油米面饼还差不多,还看病的钱。别瞎胡乱想了,等我去看了再说。”庄警对她的无脑只觉得好笑,把她的异想天开怼回去后就挂了电话。
后来,自然是没办法从社区申请到什么的,是庄警官联合几个片区所里的同事捐了点钱,给三喜和她妈在旁边订了一周的便宜旅店。然后联络妇联,让送些热了就能吃的熟食过去。
妇联这方面倒是细心,按排了工作人员每天送,倒显得组织上天天在关心着、也让三喜和她妈不用每天为吃饭操心。
她家的房子是庄警半要求半请求再带点压迫的,带着最近的几个邻居买了点涂料重新刷了一遍。家具是能清洗的清洗、不能清洗的也是这家拿一个、那家拿一个,反正是都凑齐了。
至于衣服被子床品什么的,就更不用操心了,南国里光卖这个的店就有十好几家,管他什么方式,反正让庄警化缘给化来了。
一周时间,焕然一新。
不过听说,搬回去的时候三喜妈很不高兴,把现场的庄警官和邻居们都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一通,然后又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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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那个男人的东西都没有了,骂邻居们眼皮子浅偷了,又骂庄警官不作为。”伍多多说:“不过顾姨脑子好像也没太坏,还知道庄警是管人的人呢。但她又没有让庄警去把东西找回来。唉,真是乱七八糟的,莫名其妙。”
“也许她只是做做样子。说不定看到没那个人的东西后,心里还舒坦呢。”郑斯南轻哼着说道:“倒是难为秦姐她们,做了事还挨骂。”
“有庄警一起挨着,她们都没觉得不舒服。”伍多多笑着说道。
“平时觉得庄警和稀泥,没想到真遇上事,他还能和出点儿真东西出来。”郑斯南也笑了。
“但他用和稀泥的方式做这么多事情,所里评先进选优秀都用不上。说到底是真做事了、但落到笔头申报,又觉得东一下西一下的,不那么伟光正。”伍多多撇了撇嘴,对机关里那些形式主义很是不屑。
“没评先进没选优秀,也没见他不做这些事了。”郑斯南笑着说道:“所以先进和优秀要给更需要的人。”
“……歪理邪说。”伍多多不承认郑斯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