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的笑了,她接过啤酒,啪嗒一声打开,大喝一口,然后靠在傅琛肩头,什么话也不说,只默默的喝着酒。
傅琛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只缠了绷带的手,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
他的嗓子有些难受,很久,他才颤声问,“疼么?”
当白苓割肉还血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孙予柔碎尸万段。
这个女孩,他放在心尖上疼,他还没给予她一切温暖,居然被孙予柔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没人知道,在宴会上看到白苓手上的血不停的往下流的时候,他的心脏有多痛。
他发誓,若孙予柔再敢出现,他绝不会放过她,他一定要折磨对方到死,且让孙予柔给白苓赎罪!
“不疼!”白苓红唇微启,声音很轻。
她经历过比这高无数倍的痛,对她而言,这点小伤,不过是无关痛痒。
傅琛侧首看着她清冷的容颜,握住她的手更紧了,他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可以哭,有我保护你!
但他知道,倔强如她,她是不可能因为孙予柔在他面前哭的。
白苓喝了几瓶酒,忽的侧头看着傅琛,邪里邪气的笑,“你在担心我?”
“是。”傅琛毫不犹豫的道。
白苓侧身,趴在他身上,笑的邪魅,“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寻死觅活?”
“倒也不是。”傅琛身体往后缩了一下,跟白苓拉开了点距离,“我现在比较担心你会在这里吃了我。”
这小姑娘才喝了一瓶啤酒,不会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