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魏嬿婉怕是了不得了。
所以,海兰再求,“皇上!”
“好。”僵持在此没有用,弘历点了点头,允了海兰的请求。
为了对魏嬿婉一击必杀,海兰又嘱咐请江为彬来,她笃定江与彬若看到惢心的惨状定会配合她们,全然不顾以头触地的李玉是何等表情。
魏嬿婉与进忠对视一眼,一声不吭静静等待。
江与彬来的极快。
他心急如焚的看了眼尚昏迷的惢心,知道她如今的情况十分危急,请安后便急匆匆的走到了惢心身边。
“还有这个药瓶。”海兰将空药瓶送到江与彬面前,顺势得意看了眼魏嬿婉的方向,“惢心晕倒是否与这个有关?”
“……愉妃娘娘。”摸上了脉象,江与彬的脸色略略平缓,才不解的抬头,“这是令嫔命人去微臣那里取来的解暑药,平气静神的,若不是惢心喝了这瓶药,怕是现在已经不行了。”
海兰不信,“不可能,令嫔怎么可能为惢心取药?”
“皇上。”魏嬿婉掐准点儿盈盈拜下,口中几分委屈几分可怜,“惢心做错了事,皇上罚她嫔妾也不好求情,可出来时瞧着惢心有了中暑征兆,也怕她跪得没命,影响皇上您的名誉,便斗胆偷偷塞给了惢心一瓶药。”
美人眼角含上了泪珠,越发楚楚可怜,“嫔妾做错了吗?”
弘历听了,只觉得魏嬿婉想的妥帖,既没有跑回养心殿驳斥他不该罚惢心,也不曾事不关己直接离开,所作所为所想,皆是为了他。
一时,弘历满腹柔情去搀扶她,“怎么会呢,你跟皇后这么久,倒也将她的温良学了个差不多,怪不得皇后将你看作妹妹。”
魏嬿婉垂着头,好似自责,“嫔妾惶恐,是嫔妾没有说清楚,倒惹得李玉公公和愉妃心急。”
弘历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影影响太严重,总之若不当场要了责罚,过后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