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萧长宁伸手,道:“小状元,抱本宫。”

    赵渊依言将人抱下马车。

    萧长宁又指挥人把她抱到宅子里。

    萧长宁靠在男人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寒梅香。

    这寒梅香总是让她想到屈辱的那一夜。

    萧长宁勾着赵渊垂下的发丝把玩,她道:“本宫不喜欢寒梅香,以后不要用这香了。”

    赵渊顿了顿,问:“这香是国子监统一给的,殿下为何不喜?”

    萧长宁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道:“不喜就是不喜,你若再用这香,本宫就把你继续关到大牢里去。”

    萧长宁眯了眯眸,像只炸毛的小动物,她道:“莫要以为本宫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能翻天了,本宫给你权力,随时都能收回来。”

    “学生并无那个意思。”

    “没有最好,以后本宫说的,你只需乖乖应了,少问些有的没得。”

    “是,殿下。”

    明明先前是她说回程的路无聊,可随意说些什么,如今却又恼羞成怒。

    入了屋,屋内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过,四周都是灰尘,而萧长宁却无嫌弃之色,“放本宫下来。”

    萧长宁跪在蒲团上,又让赵渊拿来了桌上没烧完的纸钱,她拿出火折子,低着头一张一张的烧着。

    这时候的萧长宁,在暖黄火光的映衬下,五官显得格外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