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头皮发麻,只觉得后颈湿滑一片,恶心至极。他奋力往前爬了两步,又被大黑狗咬住短靴拖了回来。
“哈哈哈哈……”誉王见自己的猎犬把阿舂折腾地狼狈不堪,非但不制止,反而大笑着夸赞:“干得好,黑骑,教训他!”
大黑狗得到了主人的表扬,愈加有恃无恐,黢黑油亮的身躯朝少年扑将过去。阿舂就地滚了半圈,正面迎上恶犬的袭击。
但这恶犬并没有对少年露出尖牙利爪,两条前腿踏在了阿舂的胸脯上,鼻尖舌头直往少年的颈窝里拱扫。
阿舂的胸部正在发育,被纱布勒了大半日已隐隐作痛,骤然被这么一踩,登时疼得失声尖叫。
“啊啊~~!”
尾音打着颤,七分疼,三分羞。
誉王和大黑狗同时一愣,似乎都听出些别的意味来。誉王摸了摸嘴唇,噙着邪笑,纵容着自己的恶犬进一步逞凶。
这只大黑狗本就在发情期,闻到阿舂胸乳发育的雌性气息,登时就兴奋得无法自拔,它咧出淌着涎水的大舌头,痴狂地舔弄起阿舂的面颊与脖子。
吧嗒吧嗒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下流色情。
与此同时,两条壮硕后肢夹住少年的一条大腿,下体快速擦蹭着阿舂的胯腹部,把原本平整顺滑的黑色靴裤蹭出一大片凌乱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