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书,鬼子撤了没有?”一个声音突然从伍杰耳畔响起。
急回头看,却是严峻扛着那杆又粗又长的大枪从南向的窗户转了回来。
“啊?哦,撤了!”伍杰如梦方醒,连声应道,“撤了撤了,鬼子撤了。”
“鬼子撤了为什么不早说?”严峻翻脸比翻书还快,骂道,“身为文书,连哨兵的职责也要我教你吗?你顶着个夜壶般的大脑袋是干什么吃的?”
伍杰的一张脸瞬间臊成了猴子屁股,但是一句都不敢反驳。
因为严峻确实给他派了哨兵的职责,他也确实做得不称职。
至于严峻有没有资格给他安排哨兵的职责,伍杰却没想过。
“行了,别扔了,不要再往下扔棉花包了,你们这些败家玩意儿。”
严峻制止了二层窗前的杂牌军老兵继续往下扔棉包,又随口问伍杰道:“刚才有没有发现什么高价值的目标?”
严峻也就是随口一问。
不曾想伍杰还真有惊喜。
“你是说鬼子的大官么?好像还真有。”
“真有?”严峻大喜道,“在哪在哪?鬼子的这个大官在哪?”
伍杰指了指豁口的外面,说:“就在对面交通银行的天台上,一堆鬼子簇拥着一个老鬼子,全都穿着考究的呢大衣,应该是大官。”
“太好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严峻从小黄袍手中接过FAL步枪就径直奔五层而来。
为什么要上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