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诉求很简单,让你的人立刻撤掉东楼二层的平射炮!”拿手枪戳了两下严峻的太阳穴,兰代尔厉声喝道。
兰代尔原以为他说的话会很好使。
然而残酷的现实是,周围警戒的国军居然纹丝不动。
意识到不对劲,兰代尔又用生硬的中国话大声喝道:“我让你们撤掉东楼的平射炮,立刻马上,不然就打死他!快去,去啊!”
然而周围的国军仍旧没有什么反应。
这下兰代尔是真不会了,怎么会这样?
面对死亡的威胁,严峻不该慌忙下令撤掉平射炮么?
在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真有人愿意为了所谓的国家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在弥国没有,中国也不可能有,没有!
这时候,严峻终于站起身。
顶着兰代尔的柯尔特左轮手枪站起身。
严峻压根就不信,兰代尔有胆子开枪。
盎撒野种习惯仗势欺人,玉石俱焚不是他们的性格。
“你们这些盎撒野种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是民族?什么是国家?”
“坐下,你给我坐下!”兰代尔急眼了,瞪着眼睛声嘶力竭的怒吼,但是又不敢真的开枪,因为这只是极限施压,他只是想迫使严峻屈服而已。
“你们也永远不会懂什么是文化,你们只会抢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