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门口，赵靖脾气很不好地冲着教室里吼了一声，“都给我老实自习！”
说完，提刑似的拽着陆西雨向教职大楼走去。
天空还下着小雨，他们也没有一把伞，任雨水淋在身上。
等他们慢慢走远，方翊“唰”地站起身来。
“你干吗去？”同桌齐文俊拉住他。
“尿急！”方翊摁了摁齐文俊的胳膊，“老师来了帮我请个假。”说完蹿出教室，也向着教职大楼走去。
“方翊哥哥他……”齐文雅犹豫地看向同桌骆南。
骆南抬手掩着鼻尖，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在教室里谈论这个问题。
方翊潜在教职办公室外面，透过办公室的后窗，看到赵靖压着陆西雨坐在刘为办公桌的椅子上，他自己则坐在刘为的办公桌上守着。
七班的班主任刘为不在。
“说说，怎么回事？”刘为撩起眼皮看她。
陆西雨抬眸跟他对了一眼后，眼皮又垂了下去，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魔方玩了起来，“什么怎么回事？”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赵靖从衣服兜里掏出昨天陆西雨写给他的电话号码，摆在她面前，手指用力啄在她的笔迹上，“记得吗？”
陆西雨瞄一眼那张纸，又继续摆弄起手里的魔方，“不记得了。”
“忘记了？”赵靖抢走她的魔方，嗤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