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错,我的这个手下有上千中独特的药物配方,功用千奇百怪,其中有一种药,我当时一听他提起来,就立刻上心了!”贫道得意的道。
“什么药?”爷爷好奇的问道。
“嘿嘿,这药没有名字,是他偶然配制出来的,效果只有一个。只要在空气中撒上一点,被奔驰而过的骏马给沾到口鼻中,七天之后,此马必亡。我就是派翼人去到草原上撒这种药去了。”贫道歼笑道:“草原大战,最重要的就是战马,只要药效一发作,联军战马最少也要死伤九成以上。我就不信了,联军的200万步兵,还能在草原上挡的住青龙铁骑的冲锋?除非他们都是兽人。”
“你~够~阴!”爷爷惊喜的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胸有成竹,一点不急呢,原来早有后手啊?”
“可恶,怎么不早说?”父亲也怒骂道:“你知道不知道,自从大军压境以来,我就从来没有睡过安稳觉。早知道你小子有这一招,我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呵呵,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啊?”贫道苦笑道:“联军可不是就一匹两匹的马啊?那是一百多万匹,联营扎出去几百里远,谁知道那些临时赶制出来的药,有什么效果啊?万一到时候不灵了,我不是叫你们空欢喜一场吗?”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爷爷连忙问道。
“八成左右吧!”贫道笑道:“因为我要的比较急,而且我要的量也大,还不希望发作的太快,所以我的那个手下连夜更改了新配方,来不及多做实验,就急匆匆的做好送来了。”
“为什么不希望发作的快啊?”父亲奇怪的问道:“早点收拾了他们不好吗?”
“我的药制造和散播都需要时间,到昨天为止,我的五千翼人才算把联军养马的草场都撒了个遍。要是发作快了,他们就会提前警觉,很可能把没中毒的保护起来。只要他们能剩余三十万战马,我们就别想速战速决。”贫道笑道:“其实就是现在,发作的也快了些。至少欧阳若兰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奇怪的是,她好象并不想声张,而是选择了沉默和装傻。”
“可她怎么会知道的?”爷爷奇怪的问道,“难道你的药有奇怪的味道,很容易被识破?”
“不是,这种药无色无气味,当然,吃下去会有所不同,可谁没事去吃草啊?就是有人偶尔吃两根也不过觉得有点苦罢了,谁也不会怀疑里面有毒的。”贫道自信的道,“而且这药只对马有效果,人吃了没事。”
“至于欧阳若兰,我猜她是见到战马很多都病倒了以后,才起的疑心,随即对它们进行仔细的诊断,最后得出了结论,在战马没出现异常以前,我保证她不会有所察觉的。”贫道随后叹服的道:“您想,她为什么老是强调‘久病成良医’?显然,她是说,她为了自己的病,没少在药物学上下工夫,所以才能认出战马的中毒症状。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啊!”
“你说她会不会表面上装做不在意的样子,等我们放心出击的时候,她再突然把马都治疗好,用来反阴你一下呢?”爷爷担心的问道。
“呵呵,可能姓不大!”贫道自信的道:“这毒其实不难治疗,不仅光明法术里的驱毒术可以奏效,就是配制起解药来也不难。可关键问题就是数量,我敢断言,现在联军的战马十之**都已经中毒了。这么多马中毒,要想解的话,实在太难了。一个牧师一天能治疗十几匹战马就不错了,联军的牧师也就几百,肯定不过千,累死他们也治疗不好这么多马啊?没等他们治疗完,就该全死干净了。”
“那解药呢?欧阳若兰要是提前配解药怎么办?”爷爷问道:“你能配毒,她就能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