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朝阳透过纸窗,给漆黑的房间也渡上一层明亮。碎梦缓慢的睁开双眼,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一般,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碎梦低下头,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等等,不着寸缕?

    记忆一点点的开始复苏,碎梦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淫靡的画面在他的眼前闪现。碎梦遏制住自己不去想当时的情景,但致命的快感被回想起的时候还是令他打了个寒战。后穴并不痛,可能是那个将军给他上过了药,也可能是因为昨晚莫名其妙的情动,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识之后,这场混战还持续了多久......

    靴子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响起,碎梦抬眼,那年少的将军衣冠楚楚,逆着光走来,反观自己的浑身赤裸....

    啧,真是碍眼。

    血河端着一碗米粥,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昨晚碎梦晕过去了之后,他的理智还是没有回笼,用尽全力一下又一下的撞着碎梦的敏感点。臀肉被他撞的颤抖,染上了情欲的红。发泄过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猛的后撤,肉棒也“啵”的一声从碎梦的后穴拔出,白色的精液被挤压溢出。血河躲避的移开眼,今天太失控了,他很愧疚,但碎梦身体的颤抖和哭泣的抽噎像是烙在他的心里,不能忘却。

    犹豫再三,血河还是走了进去,恰好撞上了碎梦的眼睛,澄澈的,不带一丝情欲的。他的被子因为坐起下滑到了腹部,漏出白皙的上身和腰部昨天被血河掐出的淤青

    血河的嗓子紧了紧,艰难开口。

    “你.....怎么样,难受吗。”

    “还行,有点酸。我衣服呢?”

    “那个......我......昨天它脏了,我就让人去洗了......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血河听到碎梦说不难受,吊着的心才放下来,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开口,“昨天,对不起啊,也没自我介绍,我是血河,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碎梦。负责不必,道歉也不必了,昨天我挺舒服的吧。”碎梦皱起眉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一次不错的体验。反正他也活不了两天了......

    “我劝你不要用我去和主人谈判,我的命不值钱。”碎梦冷淡的开口,仿佛他自己的生命真的只是一口无关痛痒的空气。

    “啊?谈判?不....我不谈判啊。”血河的表情正经起来,“从昨晚开始,你就死了,风声我已经放了出去,就连我的心腹也不知道真相。你就每天待在我的房间,我会给你送饭。”

    “死了?”

    “对,死了。我确实要利用你,但不是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