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安吟越哭越伤心,特别是听到男人时不时发出的那些低吼声,让她心慌的同时,也好奇男人为何会这般。
这个答案,在安吟怀上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才知晓。当然,这是后话。
小姑娘畏畏缩缩地呆在床头,那双澄净的眼眸充满戒备的看着走廊的方向。
在她处于戒备中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脚踩着一双拖鞋,修长的指尖从前端冒出来,白黄色的小腿瞧着肌肉十分发达,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
安吟慢悠悠地抬头,就对上男人那双清幽淡漠的鹰目,他头发还没有干,在光线的照耀下,折射出晕黑的亮光。
男人款款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
安吟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
小姑娘的眼底的泪痕还没有干,薄少缙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望着自己,她敛了敛眸底的郁色。
走到床头插好吹风机,“坐过来一些。”他的声音较之前清冽许多,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安吟静静地坐着,那双水汪汪的眼帘惊惶的看向他。
“安吟。”薄少缙瞥她一眼,眸色深深。
男人说话的时候,无形之中好似透着几分警告、几分强势,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吩咐。
对于安吟这种胆小弱懦的人来说,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乖乖顺从。
小姑娘又娇、又弱,落在任何一个男人手里,都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白兔,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安吟不情不愿的挪动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