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几声这悠扬的敲击声,我十分好奇。

    试着拧了下门把手,没锁。

    推门而入。

    地下室空间很大,灯泡度数不高,幽暗空间摆放着一排巨大的木架。

    几十个青铜编钟悬挂在木架上,这些编钟有大有小,有胖有瘦。

    一个年龄20左右的长发女孩正用小木棍敲击着编钟试音,老人听着不断摇头,在一旁指指点点。

    “干爷?干爷?”

    或许是二人太过投入,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进来了。

    敲编钟女孩停下了手的榔头,干爷转身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我是来给您送米的,百家米,”我举起手半袋子米让他看了看。

    “放地上就行,先出去,你和会里的事儿我知道了。”

    “干爷,您还好这一口啊,这些钟做的都很好啊。”

    我刚才已经看出来了,这挂在木头架上的五十个青铜编钟都是仿的,锈色纹饰都仿的非常好,要是外行人可能都当老的了,破绽缺点是钟体上那些金色铭,太新,金光灿灿看不出来什么使用痕迹。

    谈起这个,干爷不急着撵我走了,他颇有些自豪道:“那是,这些钟可都是我亲儿子,完全仿照曾侯乙那套来的,一共8组,上下三层,最下层12枚长乳甬钟,一枚傅钟,间33枚大钟,最上层19件揭钟,我多少次跑来邯郸,花了数年时间才找项大师做好这些。”

    “啊?项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