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助理忙点头。
苏见林把女孩往前一推：“自己进去。”
女孩咬着嘴唇，眼里都是泪，却一滴都没掉出来。
“需要我送你进去？”苏见林眸底全是冷色。
女孩攥了攥粉拳，半响后像是终于认命，抬脚往手术室走。
“站住。”刚走到手术室门口，一道声音叫住她，女孩脚步一顿，缓缓转身。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苏见林暗道不好，还没等他转身，夏宁已经走了过来，直接问他：“怎么回事？”
苏见林企图搪塞过去：“她有点不舒服。”
夏宁没那么好糊弄：“一点不舒服需要手术？”她不再问苏见林，看向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声音很小：“乔晚晚。”
姓乔？
夏宁把S市的上流圈子过了一遍，也不记得有姓乔的大户人家。
暂不想这些，她又问：“你哪里不舒服？”
乔晚晚不敢说，看了眼苏见林。
夏宁：“不用看他，我是他奶奶，你说实话，他要是欺负你，我替你做主。”
乔晚晚眼睛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