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楠看着弟弟张齐，一脸心疼，不断问询，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张齐抽泣抹着泪，不敢说话，眼神时不时朝老师撇去，似有顾虑。
陈锋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小孩子被老师警告过不准乱说。
“小齐，究竟怎么回事？”张若楠关切问道。
张齐不说话，低着头，明明是受害者，却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倒是说话呀，谁打的你，为什么打你。说出来，姐姐给你做主。”
张齐依旧沉默不语。
张若楠没办法，只能转而询问老师。
“贾老师，您能和我说下是怎么回事么？打我弟弟的孩子呢？在哪儿？”
“学生间小打小闹很正常嘛。”贾老师说的很轻松。
“很正常？”张若楠瞪大眼睛，拉过弟弟张齐，对贾老师继续道，“贾老师，你看看我弟弟都被打成这样了。眼睛都肿了，嘴巴都流血了。这叫正常？”
“打人的呢？让他过来，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打我弟弟。”
张若楠不依不饶，弟弟性格软弱，不善言辞，被同学欺负了也不敢对她这姐姐说。
这是学校通知了她，她才知晓。
若是不通知，她怕是还会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