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脸色惨白，目光呆滞的看着夜卿羽，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七个娃？
七个？
他耳朵里哄了一声，如同被尖针给刺了一般，难以置信写在了脸上。
他机械性的转眸，看向呆住的太后，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痛楚。
他是真心喜欢太后的，明知道她和其他人有关系，但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
他一生都不曾娶妻，只为她说的，她想他干干静静的呆在她的身边。
他做到了，可到了这时候，听到这般消息，他的心还是像是被苦水给淹没了一般。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声音，“啊……啊……啊……”
悔吗？
说不上。
只是心里有浓浓的不甘。
夜卿羽眉头微挑，一粒圆溜溜的丹药顺着陈太医张开的嘴巴，扔了进去。
丹药入口即化。
感知到喉间多了一丝东西，他猛地愣住了，转而拼命用手指抠着，但唯有一点苦水，再没有其他。
一丝阴冷的笑容，从她的嘴角划过，“好好享受吧！皇兄经历的痛苦，你总得也经历一遍，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契而不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