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如果背叛了，那么白头翁肯定暴露了，于是，他们查到斯坦森药业也是迟早的事情。但通过刚才秃鹫对我的探查，他们根本不知道Z-51。不过我有意将他们的调查方向引向那个油太老头，他出现在公司，我觉得很奇怪。”
一字胡老头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黑玫瑰，今天你冒着暴露的危险接近伊森，是为了什么？“
”这个小孩很奇怪啊，表面上看，他是音乐神童，他创作的歌曲都非常成功。但是他到了越南，柬埔寨，所到之处都有很多的大事发生，这难免让我对他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约翰已经回到西贡了，他却出现在芭提雅，他要干什么？他为谁工作？难道你不好奇么？烟缸。“
”好奇不是我们这一行的好习惯。我们眼中应该只有目标。我们追查Z-51已经2年了，牺牲了3位同僚，但如今也只是接触到了皮毛。你好不容易打入了斯坦森药业，你的位置很重要，是同僚牺牲换来的，你不能轻易地失去它！另外，白头翁刚刚下飞机，他也来芭提雅了。“
黑玫瑰弹了弹烟灰，眉毛挑了一下，”他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也发现秃鹫小队叛变了？“
”不像，秃鹫小队能够得知他是老板，完全是我们透露出去的信息，白头翁并不知道秃鹫小队知道他就是老板。当初我们希望策反秃鹫小队，原因你知道的，我们是看上了幽灵，以我们所知道的情报，只有幽灵可以跟Z-51的使用者比赛谁更像死人。这是一个比赛装死的竞赛。“烟缸也点燃了一支雪茄。
”Z-51的使用状况，我们至今没有搞清楚，只是知道大概率它会使得战士能能够拥有超强的耐受力，战场上的伤完全不能阻碍他们达成战术目标，当然，也可以装死潜伏。但是，更加重要的是据说Z-51能够极大激发战士的潜力，变成一个超级战士！不过这只是传闻。“黑玫瑰说。
”这个计划3年前就被终止，但是白头翁他们还在秘密地继续研究，我们知道，他们从柬埔寨，越南偷偷弄了很多人，继续这个实验。而且，他们应该取得阶段性的成果了。虽然我们也知道，这种药的致死率很高。
但是，这样的力量，如果不掌握在国家手里，那么就会很可怕了。我更加担心的是，万一Z-51变成一种丧尸药，那么就可能让有心人控制一堆丧尸，疯狂地攻击目标，而且很难被消灭。”烟缸将抽了几口的雪茄掐灭在烟缸里。
“老师，我挺佩服你的，当初将白头翁后面的老板也透露给了秃鹫，你是不是就知道有这样一天，有人会帮我们追查那个维德.爱德华兹的？”黑玫瑰展颜一笑，顿时满屋子都好像充满了光彩，这个才是黑玫瑰真正的实力。
“呵呵，你是说那个神奇小子伊森.琼斯么？我倒是希望他只是一个音乐神童，你知道，我的女儿多么迷恋他的歌！”烟缸也笑了。在残酷的谍战中，他们的敌人无所不在，笑容也难有真正绽放的时候。
烟缸接着说,“伊森成不了一个好的的间谍，谍报工作没有奇迹，只是枯燥的情报收集，分析，按部就班的行动，宁可错过，不能出错，要不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可能他的运气逆天，也有些小聪明。但是，他不会成为一个好的间谍。他啊，已经是名人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有名！哈哈！”
杨易确实不知道自己有多有名，很快他就会知道。但是活了60多年，阅历在那里摆着，他却不一定成不了一个好的间谍，一个非常特别的名人间谍，因为他所知道的比同时代的人多得的，更历害的是思维方式，更加不受时代的限制。
在难受的催吐之后，杨易坐在了秃鹫的面前，听他说跟雪莉的约会情形和得到的情报。
“秃鹫，你暴露了，不怨你，你遇到了一个高手。但是你的工作很有意义，对手也有意无意给了很多信息给我们。”杨易慢慢说道。
“我怎么就暴露了？”秃鹫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