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放了学,架着驴车飞也似的赶回了自家宅子,
今早上学他将驴车寄存在太学旁边一个客栈了,
好方便他这几天能随时回去看望他的好二哥。
一到家他就飞奔进去,跟刘秀学了今早大脑袋在太学大门口拉裤兜的事儿。
兄弟俩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严光从酒楼回来,便去后院看望刘秀。
隔老远便听见他俩在屋子里笑声震天。
“什么喜事啊,把你俩高兴成这样!”
见到大哥回来,邓禹捂着肚子,把今天的事又学了一遍。
严光听完不禁莞尔,这事儿,他才是始作俑者,哈哈哈哈哈!
“那哀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合该有此报应!”
严光毕竟年纪大,毕竟老成!
这事儿干的虽然解气,可是也有点如同小孩子捣鬼,对,就是鼓捣鬼!
国将哀章一回到府中,便闻到府中空气里到处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熏的他眉头使劲儿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