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一边倒茶，一边苦思。
吴青书浑身剧震，身体轻轻一颤，立刻接过小千手里的茶壶，给几人倒茶：“我来，我来！姑娘你慢慢想。”
好一会儿，小千才摇头：“忘了……”
“唉！”
“嘶！怎么竟在这忘了呢！”
几人都极失望，又极兴奋。
对于中学生，好的剑法就是吃透课本上的内容，像是记死招式。
但到了他们这个阶段，许多都已吃透，甚至他们就是写教材的人，在一条路上几乎走到了极致，只能摸黑探索，可能就差“灵机一动”的那个“动”字。
而这些玄之又玄的话，给了他们若隐若现的一线曙光。
只是，那答案似乎已在眼前，却偏偏抓不住。
小千深知自己一个外行，装错的机率太大，是话只说三分，突然一拍手：“我想起另一句！”
“什么！”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嗯，还有什么……对了，大巧不工。”
李落星喃喃开口：“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吴青书脸现迷茫，好一会儿，突然道：“此句，可是联系那句‘枯木是剑，飞叶是剑’说的么？”
小千摇头：“不知，我又不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