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重重点头,半刻钟,余牧护了陆星河五丈。

    当陆星河紧握剑柄的时候,那威能强悍的剑罡登时散去!唯有长剑依旧在陆星河手中剧烈挣扎,可它没有力气了。

    长剑中的器灵现身,金雕萎靡不振,形体虚幻的仿若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可即便如此,它还是在挣扎…

    “给你脸了是不。”不料余牧一声冷笑,抬手一个重重的大逼兜就抽在了剑身上!长剑登时发出清脆之声,那金雕器灵的形体也更加虚幻。

    “扁毛畜牲你还敢猖狂,再放肆,本座就将你塞进凡俗母鸡的体内,让你下蛋。”

    金雕:“……”

    它灵智不低,也从这年轻修士的身上…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恐惧,它无比相信此人真的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

    于是乎,金雕安生了…

    长剑也停止了颤动,任由陆星河滴下精血签订契约。

    一时间…得到了陆星河的生命力量,长剑上原本不多的锈迹脱落,寒光更加迫人!那金雕器灵浮现于陆星河的肩膀之上,眸光冰冷的盯着余牧。

    “再看?再看弄死你!”

    余牧恶狠狠的一瞪眼,金雕登时蔫儿了…

    “你说你这人凶个什么劲儿。”陆星河无奈一笑,他轻轻抚摸着金雕的身躯,此时这金雕是他的器灵,他也将此剑…作为了本命之剑。

    “我为你扛了五丈,如今你倒是向着这扁毛畜牲说话,真真就是忘恩负义,真真就是人心不古。”

    余牧张开双手转了一圈儿,三百六十度给陆星河展示他那被剑罡斩的有些破碎的玄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