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辉显然也知道前事,可此时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语速飞快地说:“你在家中看着,我去求陈年河,最好是能让他答应放御医随我回家一趟,你……”
“求了没用。”
徐璈眼中泄出一丝暴躁,硬邦邦地说:“我打断了他儿子的一条腿,你去了也只有被羞辱的份儿。”
“你也知道这祸是你惹下的?”
徐明辉气不打一处来的磨牙:“你当年少做些人嫌狗厌的混账事儿,现在至于走投无路吗?”
徐明辉也知道徐璈说的在理,可事到如今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
不管是为了徐家还是出自晚辈的私心,他们谁都不希望老爷子有事儿。
“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出发去西北大营,你在家等我消息。”
徐明辉匆匆要走,肩上突然落了一只摆脱不开的大手。
徐璈面无表情地摁住他往后一搡,冷冷地说:“在家待着,我去。”
“你去?”
“徐璈你莫不是疯了?!”
徐明辉上前两步拽住他,从牙缝中挤出濒临破碎的声音:“你当初把陈安打得死狗一般瘫在了街上,陈年河为此险些拎着大刀来家中索你的命!”
“你这会儿去了不是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