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的手段简单粗暴,完全不给任何人反应过来多嘴的机会,干脆直接的就让酿酒坊的门前落了血。
剩下还能开口的人没等到跟桑枝夏拍板叫嚣的机会,当场就被浑身煞气的林云等人拽了出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生死只在桑枝夏的一念之间。
到了这种时候,桑枝夏但凡是起了恶念,这些人的性命一个都保不住。
村里人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四周惊白了脸的人连小声说话都不敢,生怕自己会惹了桑枝夏的晦气。
早就急得一头汗的村长却忍不住上前说:“丫头,善恶有报罪有应得是不假,可这到底是人命,万一……”
“村长。”
桑枝夏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说:“人命是重,可欲字边上常带壑,人欲难填,贼心难绝。”
“若想一举让人生出忌惮,这滔天的欲望就只能用血去填。”
打疼了知道怕了,诸如此类的事儿才会止住。
否则一而再再而三的算什么?
今日偷酿酒坊的秘方,胡搅蛮缠打砸伤人,那明日呢?
这苗头不一次掐断,换作他日是不是就要明火执仗的来抢砸了?
酿酒坊这边如此,农场也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