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培说完跟腰折了似的深深往下一躬,瞧架势像是恨不得当场以头抢地。
桑枝夏艰难忍笑:“呦呵,这阵仗倒是闹得我不太好意思了。”
孟培自知冲动闹了笑话,面红耳赤地缩着脖子也不吭声。
沈安竹在桑枝夏打趣的目光中强忍着焦急,自责道:“是我跟他没交代清楚,这才闹了误会,万幸的是没闹出更大的祸。”
桑枝夏用手掩着嘴咳了一声,知机的配合道:“无碍,我也没恼。”
沈安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大口气,话中不自觉地带出了担心:“这呆子空长了个猪脑壳没装半点脑子,多有冒犯都是他的错,认打认罚都可依你的心意来,我们绝无二话。”
桑枝夏正想说打罚就算了,毕竟事儿都过了还一道进了趟匪窝,这时候再算账很没意思。
谁知话还没出口,就听到沈安竹说:“您要是不见怪的话,要不先把解药给他?”
桑枝夏被解药二字砸得有些发懵,脑中闪过一道画面,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
沈安竹见她不说话,急得眼更红了。
“既是有错在先,桑东家想怎么罚都行,可……”
“可我没有解药啊。”
桑枝夏在沈安竹惊愕的目光中无奈耸肩,哭笑不得地说:“无中生有的东西,我上哪儿去给你现场变一个出来?”
这下不光是沈安竹愣住了,就连孟培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孟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沈安竹,急于自证清白似的张嘴就说:“那日我逃出来你不是让我吃了个什么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