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都有人证,那就报官吧!”老村长摸着下巴。

    刘氏尖叫:“不行,我们家生哥儿马上就要考童生,夫子说了他今年一定能考上,不能让这个贱人毁了我儿子的名声!”

    刘氏今年二十八,有两女一儿,这最小的福哥今年八岁。

    六岁去镇上书院读书,刘氏缝人就说她儿子是读书的料。

    今年秋天福哥考上了童生,也是附近几个村子,年龄最小唯一的一个童生。

    莫家的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刘氏几乎要横着走路了。

    姜棠的目光扫过莫惊春。

    这孩子已经熟读好几本书,而且写的一手好字。

    老村长皱起眉头:“刘氏,你又说野鸡是你家的,又不让报官,那你就再证明这野鸡是你家的!”

    自证有时候是最难得。

    姜棠发现老村长似乎是偏向她的。

    刘氏鼻子都要气歪了:“凭啥让我证明不让她证明,就算这野鸡不是我家的,那我们莫家养了他们四张嘴这么多年,吃她两只野鸡又怎么了!”

    “婶子,我们没有白吃,每天天不亮大哥二哥起来割猪草,喂鸡,回来后喝点稀米汤又下地干活,我帮着你们做饭,你们吃完饭睡觉我洗锅洗衣服!”

    小小的人儿眼睛又大又亮,此刻水汪汪的。

    任谁看了都心疼。

    莫宜君把小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