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太医静静地听着,又默默想了一会,才说道:“姌嫔娘娘胎像稳固,并无不妥。许是情绪有所波动,内心焦躁导致肝郁气滞,血气翻涌,才会有小量的出血之症。

    待臣开些温和平气的方子,娘娘喝上一副再静养一两日即可。

    娘娘切记不要动气,当以心平气和为宜。”

    听了太医的叮嘱,姌嫔娘娘点了点头。

    我送太医出去开方子。

    “太医,娘娘真的不要紧吗?”

    到了外间,我低声问太医。

    边太医瞧了一眼内室的方向,垂眸沉思了一会,才说道:“娘娘的胎不要紧,喝几副安神的药就好了。

    平日里还是要注意心绪平和,不可多思多虑,更不宜劳心苦思。

    现春日天气暖和了,也可陪娘娘出去走动走动。”

    我听后,放下心来,让琴韵伺候着边太医开方子,自个儿转头伺候姌嫔擦身换洗干净的衣裳。

    担心冻着姌嫔娘娘,我们先在内室烧起了暖暖的火炉,待温度升高了,我和纤雪才开始伺候姌嫔更衣。

    我扶着姌嫔坐到软榻上,为她褪去衣裳擦洗。

    纤雪则麻利地换下床上弄脏的床单。

    当我为姌嫔擦洗到手部时,发现她的食指有小小的伤口,似是针眼。

    这两日娘娘没做针线活呀,手指上怎么会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