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当晚,农场的一处小院落燃起浓烟。

    得亏附近有人起夜,不然整出小院连带着周遭的屋舍,怕是都要被烧光。

    被烧的,正是谢家小院。

    因为事态严重,哪怕在大年初一,农场的管教支队也到场了。

    本来管教支队要以灶台间柴火未灭所引起火苗为由给事情定性,谢家人坚决不肯。

    谢母:“我们家天一黑就不开火了,不可能有柴火没灭。”

    管教支队:“那可能是谁家孩子过来玩火柴炮,不小心丢了火柴炮进去。”

    农场很大,除了集体监狱那被看守的人之外,还有像是谢家这样在外面独立门户的,更有像是管教支队家属等。

    有小孩子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正逢过年,孩子玩火柴炮和摔炮这些也很正常。

    大家伙都点头:“是啊,有这个可能。”

    “今早上有个熊孩子还差点点了干草垛子呢。”

    谢母摇头:“肯定不是,我都没听见什么孩子的声音,谁家娃儿半夜还出来玩?”

    谢耀径直走到了一名管教支队的人面前:“陈队,我有话想要单独和您说。”

    陈队不是别人,正是桑青舒他们两次来都给递了好处的人,因为这事,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家三口没少被他照顾。

    如他所料,那人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