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的赫比依旧瑟瑟发抖，鸡不得不坐在旁边，用翅膀抱住了赫比娇小的身体。
“你这是怎么了？”赫比的异常状态让布莱泽担忧了起来，赫比摇着头，显然也不清楚原因。
“因为她是无信仰者，面对神的时候没有自己的信仰对神的威压进行抵抗。”年迈狮子用着抢答的架势回答道。
“那你要不要先出去，我会把事情转述给你的。”
布莱泽拍了拍赫比的后背，他本来只是想让赫比知道自己面对的问题而已，没想到赫比会物理意义上的承受不住。
“我，我没事。”赫比用力摇了摇头，并靠进了鸡的怀里，“我在维德这里感觉很好。”
“有我在呢！”鸡用力举起了翅膀，那副架势大概是在竖大拇指。
“好吧。”
布莱泽随她们俩去了，转头看向了年迈狮子。
“世界曾经是什么样子？”
“很难说，和现在一样，似乎又不一样。”年迈狮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你是想问天翻地覆后，那些上浮而来的大地和这原本的大地之间的区别吧。”
“老实说，即便是我也很难分辨出来。其中的区别大概不在于土地，而是土地的更下方。”
“有一个人认为，世界的混乱，智慧生物间的冲突在于土地本身是混乱的，这个想法有依据吗？”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见解。”本来不怎么情愿的年迈狮子坐正了身体，提起了兴趣。
“我从诞生开始就生活于这个世界，我曾目睹过数次天翻地转，每一次旋转都会带来崭新的生态和物种，有的时候会带来新的智慧生物，那个时候……”
“等等——”布莱泽突然打断了年迈狮子，“那个生态是什么样子的，是像垂直地狱那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