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看戏折子一样,看着那个荒唐至极的长公主。
她此时也知道自己方才没控制住对那个王嫣的鄙夷,话说的有些多了,多说多错。
“圣上……”
她哀哀戚戚地爬起身,一脸委屈,“长公主就算再不高兴,也不能对臣妾动手啊。”
温妤从江起身上跳下来,却依然没骨头一般靠在他怀里。
江起也默不作声地环着温妤,抚了抚她的长发。
“你这话说的。”温妤握起拳头吹了吹,“谁看见了?谁看见我对你动手了?我就问,到底有谁看见了?而且搞清楚,本公主明明是对你动脚。”
秦婕妤:……
秦婕妤本就相貌不俗,是弱柳扶风的柔弱小白花模样。
此时哭的梨花带雨,又簇着眉头轻轻捧着心口,看着的确有些惹人怜惜。
她一双泪眼看着皇帝:“圣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事情还没有定论,长公主就对臣妾动手……动脚。”
“审问用刑乃是盛京府和大理寺的职责,就算是长公主也不能越俎代庖啊。”
皇帝闻言盯着秦婕妤,端起茶盏抿了口茶,一言不发,喜怒不明。
温妤却靠着江起的胸膛,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她竖起食指:“第一,本公主对你不是动手,也不是动手动脚,只有皇弟的眼光才会那么差。”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