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境……”
方心妍呢喃一声，凝望着夜玄，轻声道：“阿玄，就算我突破到道尊境，恐怕也不能为你做什么吧？”
夜玄愣了一下，失笑道：“傻瓜，你们当然是越强大越好啊，蚁多还咬死象呢。”
方心妍微微摇头，有些许苦涩：“其实我能感觉到，那位清道夫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对付我，否则我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我有预感，即便我迈入道尊境，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方心妍绝望的发言，夜玄抿了抿嘴，微微一笑道：“那你也看到了，在我降临之后，祂什么也不是……”
方心妍与夜玄对视，轻声问道：“那你为何要前往下一座岁月囚笼？”
聪慧如她，早已经看出来刚刚死在夜玄手上的帝尊，根本不是本体。
否则夜玄也不会急着离开了。
到了现在，方心妍已经明白一件事情。
帝尊不仅是在对她出手，还在对其他人出手。
或许现在其他的岁月囚笼之内，也有夜玄在乎的人，正在遭受着帝尊的虐杀！
夜玄见方心妍道破真相，沉默了一下，抬手拍了拍方心妍的香肩，认真地道：“心妍，你相信我吗？”
方心妍迎着夜玄的目光，俏脸微微泛红，螓首轻点：“这世间最信任的人自然当属阿玄了。”
这番话要是被紫龙听到，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可方心妍却不管自家哥哥会不会知道这番话，也不管自家哥哥会不会伤心，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