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些不着调的话了,池哩忍无可忍,朝他丢过去个枕头,只不过力度太小,根本没砸到他。
还是祁砚峥自己上前一步才让枕头堪堪砸到腿上,这脾气发的一点用都没有。
池哩咬唇,顶着一张红脸无能狂怒,眼神羞愤的,直勾勾望着他。
美的像狐,娇的像猫。
祁砚峥喉结滚动,懂了,“在勾我?”
“……”
他刚想走近,女孩手里又抓了一个枕头,作势要扔他,只不过看他停住就没再动。
主要怕没扔中丢脸。
“谁勾你了,尽说瞎话。”
她盘腿坐着,拽着白色枕头的手收的很紧,透红脸颊贴上一楼黑发,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更纯,含着秋水般柔柔的泛羞。
红唇撅起,小表情愤愤的。
分明就是在撩他。
一举一动都是。
见他一步步走近,隐约的胸肌线条能窥见,她大喊,“站住!”
男人竟然还乖乖停了,手里还勾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着浴袍,V字领口开的有些过于大了。
这些天这男人总是风骚的穿v字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搞得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