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是一整鼻音,她眯着眼,看着是把自己给唱舒服了,口中溢出了比较清晰的歌词。

    “大河向东边流,七苟的脑袋长两炮啊”

    “哎嘿哎嘿,长两炮”

    祁砚峥脸一黑,捂住她的嘴,“睡觉。”

    他操控了一个按钮,房间的灯关上,屋外柔和的暖阳也被遮挡的半点不见。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祁砚峥松开了她的嘴,她曲起腿踹了他的膝盖一脚,漫不经心说了句,“不小心。”

    这男人让她唱歌,给她唱舒服了又不让唱了,这霸道是给他装明白了。

    系统:“要不说是男主呢。”

    池哩虽然看不见它,但能和它意念交流,“系统,说实话祁砚峥是不是你们管理过最变态的一个男主?”

    “是吧。”

    系统一肚子苦难说,何止是变态,因为他差点这个世界就毁了。

    它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这么说,池哩还是它的救命恩人来着,无以为报,趁着黑暗,粉色汤圆自顾自的跪在地上给池哩磕了三个头。

    池哩被男人抱着,她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一闲下来就有点忧愁了,无事可做,也没有人可以聊天。

    她眨下眼,无聊的开始数狗。

    一只祁砚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