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有那些事,祁砚峥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她的做法是无可奈何的,可在他眼里就是错的。

    很复杂,她不恨也不爱,只是想尽快摆脱他就好了。

    她错一次,他也错一次。

    从此,各自生欢。

    失神之际,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了,换了一件家居服。

    额角的发丝未干,几缕遮落在鼻梁,凌乱中不挡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湿发配上家居服,冰凉化为难得一见的慵懒。

    他低头半阖眸,站在阳光缝隙中,丝缕金光给侧脸镀上暖色,冷白调的锁骨滚落下一颗水珠,愈发性感撩人。

    池哩有一瞬间看呆了,眨巴下眼睛,看着他一步步朝她走近。

    直到她被抱起,闻着他身上清淡的气味,冰凉凉的还挺舒心。

    祁砚峥照往常一样将毛巾铺到洗漱台上,就要给女孩刷牙洗脸。

    池哩眼睛蒙上了热毛巾,蒸了一会才移开,不得不承认,祁砚峥伺候人起来还算舒服的,她可耻有点享受是怎么回事?

    摇下头,甩掉脑袋里的那些念头。

    摆烂久了,是真打算被养废了是吧,池哩哩,他是在害你,清醒清醒!

    洗漱完就到了换衣服的阶段,按往常来说池哩可能就坦然的随祁砚峥去了。

    可是一别一周,突然就,陌生起来,就...不太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