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无情的将人抱上了楼,径直走向浴室,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他将女孩身上有些湿润的衣服脱下,连带自己的。
抱着她坐在浴缸里。
许是顾忌她太累,祁砚峥全程老实的没乱来,给她擦好身子。
将人抱到床上躺着,他跟着进去那个笼子,何尝不是把自己也困住。
池哩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想睡又不敢睡,最后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女孩缓缓阖眸,呼吸逐渐变均匀,祁砚峥贴她很紧,习惯性的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感受彼此。
他关掉了一盏灯,借着余光,那贪恋的目光久久萦绕在她脸上。
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就是一场美梦。
清晨的光斜洒在地板上,微微晃动的窗帘像正在飘摇的柳叶。
大床上,女孩有清醒的迹象,她睡眼惺忪,怔了一秒,发现屋内的光全亮了,这次没出现在笼子里,而是在主卧的床上。
正当她惊喜的时候,动了下腿,还是熟悉的束缚感,她气恼的蹬了脚被子。
余光瞥到一边,眼眸陡然放大,让她不喜的金色笼子被运过来了。
这下,房间四处是玻璃面,旁边是一个散发阴暗的金色笼子,恐怖至极。
她拧眉,想不通祁砚峥为什么又把她放出来了,又为什么把笼子放到旁边。
还来不及细想,祁砚峥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一杯温水,放在床柜上。
接着熟练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池哩盯着链条就有怨气,她年纪轻轻就在蹲大牢的既视感。